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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宜医学院承办了一场精准医学国际研讨会,就安排在城南那个科研院开,今天应该挺多人都?会去。”“啊……”孟逐溪懊恼地叹了一声。
乔绵绵也挺好奇的:“按说你家?应该挺早就给你买车了,你怎么还开成这个样子?”
孟逐溪老实说:“但我平时不?怎么开啊。”
“懂了,懒。”乔绵绵一针见血,“要不?我来?”
她刚这么说,手机响了,乔绵绵接起来,没听两句,急道:“怎么会发烧呢?昨晚不?是还好好的吗?”
电话是医院那边打来的,陈卓昏迷久了,呼吸道的分泌物难以?排出,产生了肺部感染。
孟逐溪立刻掉头,把车开到医院。
陈父陈母都?到了,医生刚做完检查。陈卓的情况不?严重,挂了消炎药,很快指标就稳定了下来。
乔绵绵心里?还是觉得很累,有种?心力交瘁的感觉。她坐在病床前,疲惫地看着床上昏迷不?醒的男人。
有的时候,她真的不?知道该怎么办。她不?是不?能坚持,她只是不?想?坚持啊,她更想?带着他走出困境。可是没有人告诉她,应该朝哪个方向走。
孟逐溪陪在她身边。
陈母上前拍拍孟逐溪:“好孩子,你们先回去吧,这里?有我,没事?的。”
乔绵绵没动,对孟逐溪道:“你回去吧,我请几天假。”
陈母忙说:“不?用绵绵……”
“妈。”乔绵绵打断了她。
陈母便不?再?说什么。
乔绵绵仰头看向孟逐溪:“刘院长的画和礼品,就只能你自己送过去了。”
孟逐溪点头:“好。”
出门的时候,乔绵绵忽然喊住她:“对了,他们今天开那研讨会,你帮我去听两耳朵,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?。听不?懂也没关系,就随便看看。”
孟逐溪转头看着她,乔绵绵坐在那里?,背着窗外的光,苍白的一张脸隐没在晦暗的阴影里?。
她知道,自从陈卓生病以?后,从小最?怕学习的乔绵绵就迷上了去听各种?医学研讨会和论坛。只要岁宜有大型的学术论坛,她都?会过去看看,她其实也听不?懂,大多就是顺道过去坐坐。
大约人不知道往哪里走的时候,就会想?要找个地方坐坐。
孟逐溪:“好。”
跟乔绵绵说的不?一样,路上的车不?多,大概是因为她去晚了,已?经错过了早高峰。倒是到地方的时候,停车场已?经?停满了车,一排排的,都?没位置了,最?后还是保安指挥着她给停到路边。
她给刘成辉发消息说她到了,刘成辉没回,应该是正在忙。她想?到人家?在开会,便没把画拿出来,自己下了车。
保安认得她,殷勤地替她刷了大楼门禁:“研讨会在七楼,刘院长办公室在九楼,这个点儿他不?一定在会议厅,您要不先去院长办公室看看。”
孟逐溪道了谢,坐电梯上九楼。
刘成辉办公室门锁着,没在办公室,孟逐溪便打算去七楼,刚好去看看研讨会什么情况。
这些大楼修得弯弯绕绕的,孟逐溪绕了一圈儿没找到上来那部电梯,另一部电梯只停靠双楼层,她懒得找了,想?着就两层楼,索性?推开安全通道的门,走楼梯下去。
还没走到八楼,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英语,外国人,口音很重。
孟逐溪一下子停住脚步。
中国人学习英语太多年了,这么多年形成的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