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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想跟他玩那种午夜游戏……不分白天黑夜的玩……
他沉吟片刻,道,“你……要有节制……”
“另外……”周卜易不小心咬到了舌头,轻嘶一声,移开目光,继续道,“为师不想弄得太激烈……有……有伤风化……”
他还想说什么,却被顾棉捏住了脸,顾棉的目光很温柔,“先生,舌头吐出来给我看看伤到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顾棉的力度不大,但周卜易莫名就是很不爽,他挥手打落顾棉的手,冷淡道,“没事,不怎么疼。”
既然想好了要满足孩子,陪他玩……
那还是稍微认真一点好……
“再动手动脚,为师……”周卜易顿了很久。
果然……无论怎么想……
都很背德啊!
“为师……买…买个项圈给你拴上……”
周卜易耳尖不知何时悄悄爬上深红,他清冽的声音响起,“知道了吗。”
顾棉看了眼雪狼,很好,它没有。
顾棉眉毛弯弯,笑起来,“先生只给我戴好吗?”
就像太子送太子妃项链一样……
先生要……送他礼物了……是定情信物吗?
那他要天天戴着,故意露出来给全天下看……
如果周卜易知道顾棉的想法,他可能会一口老血喷出来,然后当场去世。
周卜易只觉得顾棉的笑容很可疑,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太好的事情。
他疑惑地看着顾棉——就那么兴奋吗?啊?
戴个项圈而已……至于吗?
周卜易不理解,但他尊重孩子的小性癖。
“为师懒得起化名,日后你便称呼我为夫子”,周卜易抬起胳膊,搂住顾棉的脖子,藏在阴影下的唇角勾出一抹玩味笑容,“黄三狗,抱你夫子上去,身上都是灰,一会好好洗一洗。”
“夫子……”顾棉顺从起身,他在前面走,雪狼跟在身后,“叫乳名好不好,叫我狗儿……黄三狗好…好土……”
“你不就是只小土狗吗”,周卜易轻轻笑了声,“小土松。”
周卜易的声音很近,周卜易的声音很……很诱惑人……
想干不好的事情……
顾棉目光有些哀怨,“我是土松犬,那先…夫子是什么?”
夫子是狮子猫。
顾棉在心里想。
他想把猫压倒。
他想用狗爪爪摁着猫爪爪,他想咬猫尾巴,想啃猫肩膀,想……
想把猫弄软,弄得有气无力喵喵叫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该叫什么?”
“夫子……”
“夫子,我想……”顾棉鼓起勇气,“我想今晚在客栈……我们……”
这么快就要来了吗……
周卜易老脸一红,“客栈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也只有苏月夕那个母狐狸喜欢捣鼓了……
他开的可是正经客栈……
顾棉不知道周卜易有很深的误会,并且已经把他的话曲解了十万八千里远,他满以为周卜易愿意给他……顿时高兴地像个孩子。
他低笑,“没事的……氛围不重要……有夫子就够了。”
声音压得很低,是能把人硬生生听出一个激灵的程度,“夫子……”
这一声实在是深情得有些过了头,周卜易偏过头,眼睛只看着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