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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道:“为何要隐秘啊?我和诚王殿下男未婚女未嫁,本可光明正大的接触。”见女儿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,泰平伯皱眉:“愚蠢的东西!现在是什么时候了,你还敢光明正大和诚王交往,你想害死全家吗?”
乔棣棠心里对泰平伯的做法甚是鄙夷,但脸上还是懵懂:“什么时候啊,女儿不懂。”
泰平伯看着女儿愚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别问那么多为什么,总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。”
真当她什么都不懂吗?乔棣棠偏偏不想让泰平伯如意,继续道:“既然接触诚王会害死全家,那女儿不理会诚王不就好了。”
泰平伯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那可是诚王,怎么能不理会!”
瞧着泰平伯气得快要跳脚的模样,乔棣棠实在是觉得恶心,她这个生父真是虚伪到了极点,自私到了极点。她懒得再看他表演,垂眸道:“知道了,父亲。”
见女儿答应下来,泰平伯挥了挥手:“记住就好,退下吧。”
出了书房没多久,乔棣棠看到了等在外面的乔知礼。
“兄长。”
乔知礼瞥了一眼书房的方向,道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乔棣棠:“多谢兄长。”
两个人朝着梧桐院走去,路上,乔知礼问:“父亲没为难你吧?”
乔棣棠:“父亲怎么会为难我呢?”
乔知礼不解,他盯着妹妹的脸色看了许久,又问了一遍:“当真没有?”
乔棣棠:“兄长觉得父亲为何要为难我?是因为诚王吗?”
乔知礼点头。
乔棣棠:“兄长还是不够了解父亲啊,父亲不仅没有因为诚王为难我,反倒是因为这件事对我态度极好,还交代我好好跟诚王相处呢。”
乔知礼先是一怔,很快明白过来了,他的脸色冷了下来。
“你莫要听父亲的话,不要去接触诚王,赶紧离开京城。”
乔棣棠:“为何?”
乔知礼:“太子成为储君多年,并非诚王可比的,若被太子知晓此事,难免会对付妹妹。”
乔棣棠:“兄长既然看得这般清楚,又为何要背着父亲投靠诚王呢?”
乔知礼张了张口,没有回答。
乔棣棠:“兄长投靠诚王的事父亲未必不知道。”
乔知礼抿了抿唇。
乔棣棠自嘲道:“父亲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,他这是要用咱们兄妹二人的命来给侯府寻找一条退路啊!太子若失势,父亲可以靠着咱们二人保住侯府,可若是太子得势,侯府固然会发达,咱们兄妹二人的命可未必能保得住。”
乔知礼沉思片刻,坚定道:“明日我就送你回云城。”
乔棣棠拒绝了乔知礼:“我不走。”
乔知礼皱眉:“你听话,母亲年纪大了,需要你在身边照顾。”
听乔知礼提及母亲,乔棣棠眼眸微动,所以,兄长还是关心母亲的。
“母亲有弟弟在身边。”
乔知礼:“他还小,担不起事。”
乔棣棠没再顺着乔知礼的话往下说,而是道:“若人人都像我这般逃避,诚王必输无疑。”
乔知礼:“你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,还有可能白白送了性命。”
乔棣棠:“兄长又怎知我帮不上忙?你忘了邹禹奇的案子了?”
乔知礼沉默了。
乔棣棠:“有那件事在我早已和太子站在了对立面,即便我逃到天涯海角,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