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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并产生一种渴望帮助的冲动,只要让他们看到灾民的苦,他们绝不可能再袖手旁观,除非铁石心肠。”商人想要名,他们想要粮,互利互惠合作共赢。
白子?慕旁的事儿?就?帮不上忙了,不过:“你上次说你怀疑严信章贪了银子?,这话?是?真的吗?”
上次张舒越说衙门里没有银子?了,白子?慕就?瞪着眼看他,一副‘我看错你了,没想到你竟是?这种人’的样。
张舒越气不过,也不怕他说出去,便把事儿?说了:“目前只是?怀疑,还没有确凿的证据,不过倒是?调查到了一些线索。”
大周官吏其实?月例并不算得高,像张舒越这个品级,一年也不过百两,但这些达官显贵还能挥金如土,不过是?因为暗地?里做了些生意,还有收了一些‘贿赂’。
说贿赂其实?也不全对,就?像张舒越过生,城里的商贾借着由头给他送礼,那这是?礼,能算贿赂吗?
自是?不算的。
当官月例虽是?不高,可地?位摆在哪儿?,多的是?人自个捧着银子?送上去。
如此,当官的少有穷的。
可严信章不一样,严家名下就?六间铺子?,每年多少收益张舒越虽是?没派人查过,但找熟通生意的,估摸都?估摸出一个大概来。
严家那几家铺子?,一年也不过几千两,可严家上下百来人,每天要花费多少?更不用说严家几个孩子?还是?花想楼的常客,光严温一人,每月在花想楼的花费就?达千两,而且每年严信章还总往京城送礼,送的什么礼不懂,但要是?贵重,那真真便是?贪污了。
因为即使下头有人孝顺,也支撑不住他这么花。
七七八八加起来,赚的没有花的多,严信章不贪污,哪里来的银子?花,除非他还有旁的营生。
其他官员,虽也有嫌疑,可要是?真贪了,家里不可能还‘紧’,几人比起来,只严家行事作风,最为阔绰富贵。
不过这只是?怀疑,要是?能找到严家账簿和严家下头铺子?进出的账簿,还有那些孝礼名单,那便证据确凿。
可人要是?真贪污了,那账簿便是?‘死穴’,人不可能留外头。
这种东西,一般多是?藏在暗格里。
那这就?有点难办了。
可难办也得想法子?把严信章拉下来,白子?慕不晓得他和傅君然关系怎么样,但不管何种样子?,打断骨头都?连着筋,傅君然一看就?是?自尊心极强的人,还颇有些眦睚必报,这两人不把他们踩淤泥里,那便后患无穷。
张舒越道:“你可是?有什么办法?”
白子?慕道:“这个后面再说吧!”
那就?是?有法子?了。
张舒越目光骤然幽深。
白子?慕确实?是?个脑子?活络的,张舒越此刻有点明?白楼倡廉咋的想了。
后头的事白子?慕没再管,整天‘躲’家里,蒋小?一几个笑得不行。
为了激起民愤,白子?慕那天演得有些过了头,他虽是?改了面貌,可个头摆在那里,平洲城内少有像他那般高的,城里人精明?的也多,看他不顺眼,不敢明?着来,暗地?里却‘诡计多端’。
前些日子?他出门,蒋小?一带赵鸟鸟和莫小?水在小?摊子?前挑花绳,他在旁边站的好好的,不知被谁砸了个臭鸡蛋。
那臭味熏得白子?慕当场就?要晕了,他不知道谁砸的,东张西望,那砸的发现自个砸错人了,出来点头哈腰的同他道歉,说他个头高,他在后面看,还以为是?前几天